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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,这个……”他回答是也不行,不是也不行,只能苦巴巴的看着朕,“皇上?”
“不如这样,你这些年手上应该也有几分薄产,在先帝下葬前,先烧点元宝蜡烛,纸人纸马,纸宫纸楼啥的下去。”
魏忠贤连连点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“就先烧二十万两吧,今晚朕问问皇兄,看他够不够,不够翻了倍烧。”
险些被朕一口噎死,魏忠贤连着大喘了两口,才咬牙狠声道:“应……应该的!”
“你走吧,朕等会儿还得去买元宝蜡烛。”
魏忠贤磕了两个响头,逃命般想往外走,还没爬出门槛,朕又发话了:
“回来,回来回来。”
见到朕招手,魏忠贤只得又转身回来:“皇爷,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?”
“魏忠贤,你知道,朕还是信王的时候,给你随过里吧?”
他满脸写着你他娘的是想说啥。
“朕送了不少礼,人情往来嘛,倒也难免,但魏公公以前是皇兄身边的红人,朕这个‘千岁’怎敢怠慢‘九千岁’呢?所以送的礼啊,朕都是借了高利贷,给您送的。”
“皇爷破费了,老奴受宠若惊。”
朕又咳嗽一声,忍住了笑:“所以等会儿给皇兄发快递,快递费可能不够,毕竟地府离北京远,东西又多。魏公公,你出门时带钱了吗?先借朕几千两的银票,等中秋之后,江南的金花银收上来了,朕就立马还你。”
如果你到时候死了,朕直接烧给你,如果你没死,朕还你大明宝钞。
当皇帝最重要的就是言而有信!
魏忠贤赶忙掏出三千两的银号钱票,又从手上摘下个碧玉扳指。
朕冷哼一声,微微摇头。
他又扯下腰上镶满珠玉的腰带,甚至还张开嘴,准备把嘴里的金牙抠出来。
朕赶紧阻止他:“行了,行了,厂臣你先走吧,这点钱够使了。”
八万两黄金,魏阉捞了这么多年钱,冲手下吩咐两句就有了,但拿了八万两黄金,又要拿二十万两白银出来,未免有些捉襟见肘,但朕没想到,没等到九月底,重阳节后没几天,魏忠贤就把银子送来了。
朕是穷人家的孩子。
朕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银子。
崇祯朝一年惨过一年,到了最后那几年,为了几百两银子,朕都要费尽心思。
所以这来之不易的八万两黄金,和二十万两白银,刚一送进银窖,朕就去了趟小南城。
把守卫都支开之后,朕拿金锭银块搭了个床铺,决定今晚就盖着这些过夜了。
谁都别想动朕的银子!谁都别想!
等朕继位,立刻就把寝宫搬到小南城来,朕要住在银窖里!
真的在银窖里住了一夜之后,第二天朕被活活冻醒了。
娘的,地窖可真冷,前半夜还能用昆仑烈焰掌取暖,一睡着就忘了运功,半夜反复被冻醒,连做梦都是朕变成了一捆不停过水的面,在冻死爹了和烫死爹了之间反复轮回。
这银窖果然不是人住的地方,后面几天朕还是回端敬殿睡吧。
你当朕真是财迷心窍才住在内帑的吗?
朕是故意的。
离开端敬殿,跑去内帑睡觉,跟个飞上枝头的山鸡似的,虽说这事只有少数几个内官清楚,外庭或许不知道此事。
但魏忠贤布置在朕身边的眼线,应该已经把朕“视财如命”上报给他了。
度己及人,是大多数人的通病。
贪财的觉得所有人都贪财,好色的觉得所有人都好色,魏忠贤亦是如此,朕就是要他觉得朕贪财好色。
而且贪财好色其实也不难演,朕演起来得心应手,毕竟这是常见的人欲,修习了那么多年天理拳,灭了那么多年人欲,朕再熟悉不过了。
这两天的朝堂上,又有人开始弹劾崔呈秀,崔应元为首的五彪五虎,只是形势尚未明朗,没人敢直接弹劾魏忠贤,但公文中多多少少都夹枪带棒,暗指魏忠贤才是最祸国殃民的大恶。
什么?你弹劾魏忠贤勾结王体乾杀了王安?朕不知道啊?
多说一些,多说一些,朕听听是谁在诽谤先帝的心腹啊?
至于在朕心里,到底是在强调“先帝”,还是强调“心腹”,你们自己猜嘛。
朕怎么可能说出来。
啊呀,魏公公你怎么又要辞职不干啦,嫌弃薪水少吗?来人,给魏公公加官,升为司礼监秉笔!
什么?司礼